角漫不经心地泛起笑。
前戏已然做得很足了,姜早早下面的淫水几乎快要把纯白的床单染成透明。
顾淮免也不去阻止她到处点火的手,护着她的头把浑身上下散发着香气的女孩推倒在身下。
她身上的香味很奇怪,甜甜腻腻的,顾淮免一时形容不来是什么。
他大掌安抚了一下缩紧的花户,试着插入了一根手指,甬道里的软肉立刻围了上来。
乳头被带着温度的手夹住捻起又松开,姜早早从喉咙里流出连她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脸红的暧昧声响。
她慢慢地放松了一些,更多的花液被温柔刺激得往外冒。
“水做的?”
顾淮免那种英俊的脸面无表情地说着让人羞耻的下流话,感觉诡异又让人发痒。
“快点…快做…!”
姜早早无语地侧过头,放大了一些音量。当然现在的她是毫无气势,甚至听着有些像在撒娇。
顾淮免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对她略带恼怒的娇嗔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任由姜早早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巨大的性器缓缓插入穴中。
它实在太大了,好像有婴儿手臂那么粗长。青筋盘旋,模样有着与他俊美的脸完全不匹配的狰狞。
只进了一个龟头,姜早早就痛得面部扭曲,手臂在空中划出弧线,胡乱地扣住男人的手臂。
他的手臂线条也分明流畅,带着自然又不夸张的肌肉。
和突兀的指甲印。
顾淮免轻皱了眉,紧到头皮一麻的甬道好像被不停地吸着,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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