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神色黯淡的儿子。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也实在少见。
夫人道:“少见你这么委屈,闹了这么多天,你是真的想好了要娶妻吗?”
“想好了,早娶晚娶都得娶一个不是?我跟她,已算是相熟了,听说她要回青州,我心里真有些不好受。更不想被人说,她是被我退回去的。”文逸越说,声气越细。
容杳夫人听罢大叹一口气,“你心里难受,可以跟我这母亲的诉诉苦,但你可想过臻臻要是难受了,她父母都远在千里,她跟谁诉苦?”
文逸抬眸望向母亲,一时语滞。
“今儿个你哪都不许去,乖乖陪我去趟容府吧。”容杳夫人道。
文逸得令,这一整日都当起了乖儿子,只候在母亲左右。午后母亲带他去到容府的臻臻所住院子,他几次收住脚步,有些不敢进。
最终停在院中苦等,在太阳底下徘徊一遭又一遭。却不知屋里母亲在跟汪臻臻说什么,汪又会如何推拒。
会像昨夜那般?哭得比那大雨还猛。还是会对母亲疾言厉色,叫她走?——那可不行,他母亲一辈子都是尊贵体面人,可不许这样被驱赶。
若里头有砸东西的动静,他一定会冲进去。
就那么等啊等,走来走去,走来走去,靴底子都要磨破了,文逸等得心乱如麻。好不容易,门“嘎吱”地开了——
“文二爷,容夫人喊您进来。”小丫鬟道。
文逸拔腿冲进屋,却见屋内有股不寻常的平静,没有人哭也没有人吵,甚至有些和睦。母亲微微笑着,汪臻臻则淡定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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