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往自己身上摸索,看能不能再解下件外袍给她遮遮。
“你别急,再等会儿就雨停了。哦,来人了。”文逸指着远处打伞而来的人群。
是两个婆子,两个小厮并两个丫鬟。他们来到亭子,各叁个的将文逸和臻臻分别围住。
汪嬷嬷自文逸悔婚后,便对文家人有颇多不满,这下见自家姑娘淋成这样,忍不住瞪向对面的人,“姑娘这好好的,来湖里淋什么雨啊?这下湿透了都要着凉了。”
伺候文逸的刘嬷嬷哪里听不出是指桑骂槐,她也不满这乡下来的老婆娘许多日了,立时回道:“谁知道会下雨呢,要是下雨我们爷儿也不来。都淋湿了,都要着凉。”
汪嬷嬷拉起坐在石凳上的臻臻,又道:“反正都淋湿了,不差这几步,姑娘我们赶紧回容府更衣吧。”
话落携容府的两个小丫鬟,一起将臻臻簇拥着走进雨里。
文逸不料她说话间就走了,他起身时,目光只追到她半个背,“哎,我话还没说完呢。”
算了算了,改日吧。
那头臻臻走了一半,忽而想起什么,“披风......”她把他的披风穿走了。
一场大雨,下到天黑透了才肯停。文逸回府更衣后,冒着雨乘车又去了趟端亲王府,但门房告知,世子进宫去了,并不在府里。
自世子南下巡盐起,文逸和他已有两月不曾单独见面说话了。他俩从小在一块长大,从前碰到什么事,他二人都会互诉衷肠。只是如今,唉,他的难事该找谁去说?文逸意兴阑珊地回了明国府。
晚上亦是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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