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她的眼睛,一圈又一圈,视力渐渐模糊,喻舟晚伸手从前到后完完整整的摸了它,随后她的手便落到了我的手心里。
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不再是家,每把椅子和墙角都是迷宫的组成部分。
“她说我们长得很像。”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脸上,指尖从眉毛落到下颌。
“还有呢?”
“她说要还给你一样东西。”
“想知道是什么?”
“我不想。”
我想起那个晚上,喻舟晚被我压在身下喘息着,我绑住她的手腕,逼迫她看向那张模糊的照片。
她甚至愿意用未知的条件来交换我守口如瓶,以至于我忘了自己的处境,现在两个人都被困在了同一片沼泽地里,我自以为能控制她,却没发现她也在拽着我下沉。
“是一条银的hke,”指腹隔着她喉咙处薄薄一层皮肤抵着软骨,喻舟晚习惯性地缩了缩,“我让她买的,她一直以为是项链。”
因为看不见,她只能凭借嗅觉和温度感知到另外一人的逼近,我靠着喻舟晚的胸口,能清晰地触碰到起伏的幅度。
我搂住着她的脖子。
我不会接吻,与其说是贴上去不如说是撞上去。
对痛觉的控制尚能学习和掌握,毕竟触觉是与生俱来的。
可接吻不一样,它带着后天伪装的技巧和诱骗意味。
我看过演员和演员的吻戏,总觉得两个人舌头和嘴唇缠在一起有点恶心,然而此时我却主动对喻舟晚做了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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