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她这样才可爱,才生动,可不免有种被比下去的失落感,颇有点恼羞成怒地放下八仙瓶,走到一面橱柜前,抽出一只锦盒。
“过来看看。”他闷声道,
“是什么?”
他卖了个关子,没有说话,让她自己打开。
“小气鬼。”她斜他一眼,拨开锁扣,往上掀开盖子,忽然视线一定,喜上眉梢,“是我送你的口琴?修好了?”
“嗯。”
祖母绿的口琴,为了保护最外层的绿漆,特地找老师傅调色炼制,修旧如旧,看着就跟原来没有差别。祝秋宴放在嘴边试了试音,对上她感动的眼神,缓缓笑了。
“为我着迷吗?”他拨开她耳边的碎发。
舒意抿着嘴角,蚊蝇般应了声。
“只为我着迷吗?”他不依不饶。
她被闹得烦了,只好承认:“着迷,只为你一个人着迷,行了吧?小气鬼!还跟这些老古董争风吃醋。他们都是死物,你是活的,他们怎么比得上你?在我心里你最珍贵。”
听着她的彩虹屁他不免又有点害羞,强行绕过话题:“要不要我吹一首曲子给你听?”
“嗯嗯好呀。”舒意看着他直发笑。
“你想听什么?”
她想了一会儿说:“《月亮河》吧。以前爸爸走货的时候经常吹这首曲子,那时我看着延绵不绝的商队,哪怕是在漆黑的夜,也觉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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