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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势在一张藤椅上坐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招晴。
招晴收起漫不经心的神色。
“这么好来照顾我,是有话要对我说吧?”
舒意点点头,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当初你跟我说一直在等却等不到的人,是祝秋宴,对吧?”
招晴眉头一皱,转瞬却笑了:“梁嘉善告诉你的?”
“我猜到了。”
舒意说,“其实你从来没有遮掩过,怪我先入为主,因为你是他带来的,所以把你看作一个好人,相信你,像相信他那样,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然而现在回头看,从你出现在北京的第一天起,你的目的就已经很明显了。”
“我什么目的?”
“招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想我死,不是吗?”
招晴斜靠在床边,颇有兴味地盯着她:“没有证据可不要瞎说,我什么时候要害你了,去北京不是为了给你治疗血亏之症吗?”
“问题就是出现在这里,从你第一次给我针灸开始,我的身体就在逐渐变差,你跟他说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险招,只要我能熬过整个针灸疗程,之后就不必再受到每月一次血崩的威胁,至少不必再成天背着药罐了,对吗?”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如果有这种治疗方法,为什么舒杨问她拿了十五年的药,她只字没有提起过,却在得知那个掉进大河的女孩就是她,就是“谢意”之后,突然有了新的治疗方案?
可因为她是招晴,是祝秋宴最信任的人,她掐断了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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