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后来被贬谪青州,确实是我心间最开阔之时。”
祝秋宴说,“可我始终对他有愧,他把招晴托付给我,我只是想照顾好她。”
舒意撒娇似的挂在他身上:“知道了知道了,我不酸了,你去陪她吧,好好地陪她度过这个难关。刘阳走了,她一定很伤心。”
“真不吃醋?”
她仰起脑袋,白皙面颊上一双眼睛流光溢彩:“可能还是会吃醋,发乎内心,情不自禁,但会好好收拾心情,做个知情识趣的老婆,争取不让你为难。”
祝秋宴摸摸鼻头,她太乖觉,倒不是很受用了。嘴边提起那亲昵的两个字,还是觉得有点陌生,但又觉得好温暖。
老婆,他的老婆。
他无奈牵住她的手,说:“还是让我为难好了,怕你太懂事,变成长鼻王。”
舒意小声切了声,睁着眼睛说瞎话。
别扭鬼。
“说起来你还没有买戒指给我。”
祝秋宴摸她的手指,细细长长的,确实少了点什么,心里想着脚步加快了。舒意看到路边的薄饼,刚想要吃,就被他拽得跑起来。
“我、我的饼,你慢点,我好饿,一天没怎么吃了。”
“回去让酒店送。”
“酒店有薄饼吗?”她还回头看,好像是印度飞饼,“酒店做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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