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永远得不到那笔钱,于是顺水推舟借程子安的手杀了金原。”
梁宥顿了顿,“原来想着就算金原死了,他的老婆孩子也一定会有秘密名单的线索,哪想到程子安这个蠢货直接端了一窝,好在金原临死前给那个叫周奕的男人留下了线索。周奕不算聪明,要从他那里打听到有用的信息,只要时间和精力投入够久,就一定可以找到蛛丝马迹,只要我能先一步接触到下一个受益人,到那时钱或是赏金猎人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吗?”
祝秋宴沉吟了一会儿,这个解释倒也说得通。铲除金原确实可以化解梁清斋的难题,这样一来,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还知道那笔财库的下落了。
只是为什么时隔多年,忽然想要对程子安下手?
“你们怕程子安说出当年的事,会给你们惹来麻烦,所以才想杀了他?”
“没错。”
“车祸是他动的手,与你们无关,就算朝你们泼脏水,没有证据也无济于事吧?”
梁宥紧紧盯着祝秋宴的目光:“不要妄想了,当年的事做得非常干净,想找梁家的证据难于登天。至于程子安,他事后抹去了一切痕迹,我看要找他的把柄也非常难。”
“我看未必。”
祝秋宴掏出手机,将录音界面对向梁宥。梁宥神色一紧,倒没有太过惊讶:“又如何?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梁清斋了吗?除了一段疯子讲的话,人证物证,你有吗?”
“最起码弄清楚了凶手和帮凶的关系。”
祝秋宴还是不解,如他所说,这些没有实证的话语,无法构成千里迢迢从北京回到西江意图杀害程子安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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