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摇摇头,她当然也想祝秋宴可以得到善终,但以当代科学的发展来看,解释清楚这种异象有可能吗?
她难免好奇:“你可以通灵,关于这一点,你想过要跟科学家探讨一下吗?”
韩良沉吟了好一会儿,给出结果:“他们应该会当我是神经病,把我关进精神病院。”
“嗯,如果是他,应该直接出动军.队扭送到实验室解剖了。”
韩良终于被逗笑了,也察觉到刚才的话冒犯到了她,她这是替祝秋宴打抱不平呢。
他真心地道歉:“虽然我是中国人,但我从小在泰国长大,非常仰慕中国的历史文化。这所宅子固然是后期仿造的,可它的结构风格,砖瓦的材质和雕刻的工艺,小到所有细节都和那个年代相符。每次看到它我都会生出一种向往,想要真正地回到那个年代,看一看它当时的样貌,真心希望它能够作为历史的一道车辙,得到永远不会磨灭的痕迹。”
鉴于前面那一点冒犯,舒意没有太容易被忽悠。
他们之前没有接触过,唯一一次是在实验室偶然听到他和刘阳的对话,当时他条理清晰,面对刘阳的发问有条不紊地抛出论据,打得刘阳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没有一定的过人之处,一个长期在实验室醉心科研的植物学家,为什么会得嘎色如此重用?好端端的,他为什么提起捐出谢府的事?
她这么想着,再次打量面前这个男人,看面容只有三十五六的样子,身材高大结实,唯独眉宇间一股淡淡的风霜感,可以将他与真实年龄联系起来。
二十年前就已经相识的老朋友,现在怎么也过四旬了吧?
韩良见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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