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了,末了左右看看,见四周无人,才压低声音道:“泰国来的那个人,对,就是韩良,我早上去花园跑步的时候,看到他跟刘阳吵了起来,好像说是那边不肯松口。刘阳很生气,揍了韩良一顿。”
舒意停住动作:“真动手了?”
周梦安点点头:“不过韩良回击了,他好像练过拳击,刘阳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后来呢?”
“我不敢多看,怕被发现,但我离开的时候他们已经收手了,刘阳应该就是一时被气到,没想真动手,韩良也让着他。”
两家子走到如今的局面,说到底还是嘎色欺人太甚,以为捏住千秋园的把柄,祝秋宴和刘阳肯定不敢把事情闹大,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他们。
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千秋园还是刘阳全部的心血,怎么可能轻易妥协?
舒意想起昨天的事,从包里翻出李榕桉的日记本。周梦安只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一边喝牛奶一边问:“有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舒意翻到一页,李榕桉在上面写到:
今天阿原跟二弟吵了一架,阿九那丫头躲在外面偷听被逮了个正着,阿原教训了她好一顿,她哭着喊着来找我评理,我哄了她好一会儿她才睡着。
阿原跟二弟一向和睦,他性子宽和,不爱跟兄弟们计较生意上的得失,多一点少一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这次居然吵这么凶,我放心不下问阿原始末,阿原说二弟沾上了烟草。
二弟言之凿凿,同他搭线的是泰国正儿八经做烟.草生意的商人,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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