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舒意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可以摆平,心下一松,说:“那你别太辛苦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嗯。”他如是答应着,手却挑开了她的睡衣。
“三哥什么时候下葬?”
“后天。”
也就是6号。
深秋过后,快要入冬,天气一日比一日凉。她看了眼衣柜的方向,思绪有点空了:“那我到时候陪你一块去。”
“好。”祝秋宴扯开她睡衣的系绳。
电影画面里出现一棵宛如核炸弹爆炸后蘑菇云形状的生命树。
舒意被祝秋宴推倒在沙发上后,余光中瞥见生命树的轮廓,蓬勃,喧嚣。
轮回,重演。
“and never have i felt so deeply at one and the same time so detached from myself and so present in the world.”
我从未如此深切地感受到,我的灵魂与我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而我的存在却如此依赖于这个世界。
她攀着他的肩头,喉咙沙哑:“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脖子上有胎记的人?”
祝秋宴一手解衬衫纽扣,一手拨开她合拢的膝盖,声线紧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