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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杨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跟着祝秋宴一步步离开房间,去了客厅商谈。
不过她这情况,再谈也谈不出花来,怕舒杨重返,她没敢多待,一找到机会就溜去了楼上,把头发打湿,弄成刚在洗澡的样子。
下了楼,见舒杨与祝秋宴各据一边,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她挠了下脑袋,有些郁闷。
“怎么了?”她小声地问。
舒杨忙醒过神来,回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没事,刚才小祝说你的针灸疗程快结束了,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这次没有药,我有点担心。”
原来是这样,她顿时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真的有多严重,多危险呢。
她放下毛巾,走过去冲舒杨撒娇,让她不要担心。母女俩说了会话,她一直有意遮挡伤痕,舒杨又心不在焉,自然没有看到。
下午招晴过来替她诊脉,离去前照旧对祝秋宴摇了摇头,提醒他接下来的几天一定要注意,必须时刻守在她的身边。
一旦血崩止不住,就是生命威胁。
祝秋宴神色凝重,急切地问她:“医书不是从西江寄过来了吗?没找到可以治疗的方子吗?”
招晴这几日就是没日没夜在酒店看医书,可她这毛病,哪里是医书能记载的?两辈子的诅咒,想要她的命随时可以要,人为力量怎么可能扭转?
他不是不清楚,只是不肯接受真相罢了。
“这两天我会继续看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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