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谢意回想起谢融所言,对当今圣人平添一分惧意。她笑了笑,没有再提及当日之事,只是道:“晚晚说春日宴时你曾陪她一起赛马,多谢你。”
“为什么谢我?”
“我后来知道那日在晋王府她听到一些话,心情低落,幸好有你开解她,回家后她告诉我你很好。”
梁嘉善很好,但不止是和他的名字一样简单意义上的好,这名男子聪慧识礼,更是梁家教养出的孩子。
谢意用一种平和的目光看着他,有些惋惜:“但正如你所见,谢家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自我父亲,我父亲……”
她说着哽咽起来,眼中盈满泪水,遥遥看向远方,“他虽有错,但我以为罪不至死,我也不知怎会那般突然,他撒手人寰,一句交代也没有留下。我为人所害,险些血崩于灵堂前。晚晚同袁二心意相通,到如今也不得不避着他走,哪怕晋王殿下受圣人斥责禁足家中,可他若要欺辱我们姐妹,也有的是法子让我低头。”
说到此处,她低下头慌忙地拭去泪水,再看向他时,鲜衣怒马的女子又回到面前,那样坚韧,那样明亮,哪怕眼睛一片通红,也不展现柔弱。
她这样让他更加心痛了。
“梁嘉善,谢家至此,恐怕先前与你的婚约无法维系下去。你不必照顾我的脸面,梁谢两家虽是大族,不能出尔反尔,但据我所知那不过是父辈们的应承,你我尚未交换庚帖,这门婚事并不是板上钉钉。梁家若不便提出,不如我请族长出面,以守孝三年为由,向梁家提出?”
“不!”
梁嘉善急急道,“这和你无关,昨晚我已然说了,我愿意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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