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舒意跟着看过去,就听他道,“他能保护你多久?即便再厉害,一个人能挡得过一波又一波的追杀吗?周奕,他,或是你的家人,想想这些,及早收手吧。”
舒意追问:“那你呢?你什么时候才会收手?”
姜利脚步一顿。
“那日在火车顶,你问我为什么选择你?当时一帮被困在兽笼里的孩子,为什么我偏偏选择你?”
他应当还没有上一世的记忆吧?这样很好,感觉他承受得已经够多了。
舒意说,“因为你长得好看。帽檐下的黑暗纵然安全,但帽子之外的天空也很明朗,是不一样的风景。姜利,你应该为自己而活。”
姜利喉结滚了滚,眼神又暗一分。他想狠狠地羞辱她,让她不要再自作主张地为他选择人生,选择风景,选择活法,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他想了想,只是道:“我从很早以前就已经没有自我了。”
——
舒意前一晚淋了雨,又辗转大半夜,总共没睡到四五个小时,见完周奕后提着的心稍稍放松,整个人开始发起低烧。
招晴替她把了脉,摇摇头,对祝秋宴说情形不大好。
原本针灸治疗期间就是身体虚弱的时候,她先前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受凉,结果她还是受了凉,如此寒凉入侵,形势逆转,倒比先前还严重了。
招晴提醒祝秋宴,舒意有可能会重蹈谢意当年覆辙。
祝秋宴回想当年谢意血崩于灵堂前,被家仆们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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