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他与对方斡旋多日,但对方人多势众,他到底不敌被钻了空子,受了枪伤。
被姜利捡起时,他几乎快死了,车颠簸了一日一夜,再醒来已在北京。
周奕问姜利:“你为什么会那么巧也出现在蒙古?”
姜利说:“那天我跳下火车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车上死了人,一定会在蒙俄边境接受调查,我就潜伏在站外不远处。”
得益于他日夜不休的监视,他在第二天凌晨看到两个男人将舒意拖出了站外,越发肯定他们为秘密名单而来。
原本打算在窃听之中获取有效信息,不想其中一个狗男人居然见色起意。不过老天爷还没有给他勉强伸张正义的机会,那个动起手来如妖似魔的男人就出现了。
他亲眼看到对方被扔到房梁上,再掉下来已然四分五裂的下场,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后来几日,他继续盯梢,也逐渐发现了不对劲。
留到最后解除嫌疑被允许离开的,基本都是没有俄罗斯签证的旅客,其中有两个男人在出站后不远就上了一辆黑色面包车。
听他们谈话的内容,赫然同巴雅尔有关,他便一路尾随至蒙古。然后看到他们带走了巴雅尔的妻小,以及重伤倒在草原蒙古包门前奄奄一息的周奕。
太多的巧合,让他对周奕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不知是出于男人的第几重预感,他第一次没有嫌麻烦地将对方拖上车,冒着蹲号子的危险跨过边境线,将他运回北京。
若他所料不错,巴雅尔的妻小如今也在北京,正被那伙人掌控着。
姜利的声线一如既往的低冷,带着一丝沙哑。他贴墙而站,一身的黑几欲融进夜色,只被窗边月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