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居然是小意,而小意多年以来一直瞒着她在绘画上的天赋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扼杀她危险的想法。
她坐在床边,无助地说:“我只是害怕,害怕一旦让她离开,可能就永远失去她了。”
殷照年显少看到她垂头丧气的模样,在他心里舒杨一直很完美,即便偶尔残缺,也不是因为他。
但他还是忍不住坐到她身旁安慰道:“小意已经长大了,就算你能捆住她一年,两年,甚至十年,你能保证自己一定能捆住她一辈子吗?”
“一年也好,两年也罢,她还这么年轻,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送死!”舒杨说,“引擎故障,被重型车辆撞到大河里,夫妻俩连个全尸都没有,那得是多大的仇啊!”
“若果真是仇,换作你,你报不报?”
殷照年觑着舒杨的脸色,见她有所缓和,立刻说道,“再者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我们都无法预估明天。你这样束缚着她,你累她也累,到最后还可能母女反目,值得吗?”
殷照年算是难得的明白人,当初家里遇见生意上的难关,舒杨朝他抛出橄榄枝,他想也不想就入赘了舒家。
一方面他对舒杨确实有好感,或者不只是好感这么简单,另外一方面则是看透了,管别人什么眼光,生活是他自己的,酸甜苦辣旁人只是看个热闹,个中滋味只自己一人尝受。
他知自己愿意,纵千金也难买一个心甘情愿,既然如此,何不去试?
“这么多年了,小意心里始终没能放下家乡,放下心里的向往,放下父母的仇恨。她是你的女儿,你还不了解她的性子吗?飞蛾扑火,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耿烈,那是揉在她骨子里的金家魂,那是从小就跟着走南闯北练就的孤勇,不要以为她跟着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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