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和面前的女孩脱不了关系吧?
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横陈在自己面前,身体柔软而温暖,是一个鲜活的二十几岁女孩的身体,皮肤没有破绽,手臂没有一点伤痕。她手中的银针使唤了数百年,自来不受管束,此刻却像调皮的音符,震颤着扎在女孩纤薄的脊背上,两肩凹陷的蝴蝶骨勾出一道性感的弧度,蜿蜒至不盈一握的雪白腰肢。
招晴不由地想,祝秋宴若是看到这一幕,恐怕该流鼻血了。他那种斯文败类,向来要克克己复礼,活该憋出内伤。
但招晴还是为他说了句好话:“你不要怪他,他这个人不爱为自己解释。”
舒意摇摇头,先前的怨恼早就一扫而空,而今只剩浓重的忧虑。什么样的人,心脏才会像深海一样冰冷?
纵然知道他是前世守护着小姐的七禅,是今生还在守护她的七禅,可他为什么没有像她一样,像一个普通人历经轮回?他为什么一直活着,是不肯死去,还是无法死去?
七禅到底经历了什么?
“招晴,你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你们没有……”
招晴取了针,扯过丝滑的薄毯盖在她身上,略略思量后说道:“我们都在等人。只不过现在看来,七禅在等一个会来的人,而我在等一个不会来的人。”
她说这话时,眉眼间有挥之不去的忧伤,舒意努力回想,忽然抓住一个画面,声音不自觉拔高:“我过去好像见过你!”
招晴一惊。
在当年的西江王朝,谢意知道她时,谢府已是悬崖边摇摇欲坠的一只废鹰,而她们的初次见面,并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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