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的性格,能跟她怎么闹?”
老爷子到底有偏见,对舒杨也好,舒意也好,总是觉得他们故意跟他作对。这么一想更加生气,索性午觉也不睡了,起身同他们细细掰扯。
“早年老家发大水,死了多少人你们知道吗?要不是梁清斋拉我一把,现在这世上已经没有舒礼然这号人物了。”
舒礼然指着梁嘉善说,“你们梁家子孙多,生意大,不愁娶不到合心意的媳妇,老爷子也不会惦记我们一个靠笔杆子生活的小户人家,之所以这么多年还谨守当初的约定,纯粹是出于对革命情谊的看重。你们这些年轻人没经历过,不懂可以理解,但不要随便拿些谎言来搪塞老人家,我虽然身子不大好了,但脑子还很清醒。反正这件事在我这里没有余地,你们要想怎么着,自去找梁清斋协商。”
他一口气说了太多,气得脸都红了,咳嗽又起。助理见顺不过气来,忙拿药给他,又给两年轻人递眼色。
舒意和梁嘉善只好先行离开。
梁嘉善生怕给老人气病了,与舒意在门厅等了一会儿,直到助理用嘴型告诉他们已经睡下后,两人才稍稍放心。
助理送他们到门外,看了看面前的俊男美女,打趣道:“瞧着也不是没法相处的样子,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梁嘉善自我揶揄:“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助理拍拍他的臂膀:“那你可得加油啊!你也看到了,舒老这边非常强硬,至于梁老那边……”助理捂着嘴,悄悄道,“我看是一点风都透不进来,这两位长辈二十多年前错过了一次,这次恐怕轻易不肯再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