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小孩心性,一碰头又哭又笑,闹得生离死别一般。
祝秋宴凭窗望着,渐渐笑了起来。
他本就是行在路上,声名远播的人,出手不同凡响,常常恩惠边境的建设。
早年蒙边还有他亲手种下的高山地榆,有他规划以冬虫夏草为适宜环境的草甸,为当地经济发展带来跨越性的成就,当地政府曾要授予他荣誉勋章,被他婉拒。
这些事传得久了,他的身份背景渐成谜团。再加上他始终容颜未老,也常惹人称奇,一晃眼二十年,当初曾与他一道下沼泽的人,如今年岁大的已含饴弄孙,年岁小的也已成家立业,唯独他来来去去,终此一人。
守在门口的一名武警先瞅了瞅他,过了两分钟又瞅他一回,被祝秋宴发现。
小伙子顿时红了脸,低下头去,祝秋宴笑得温和:“我是长了狐狸耳朵还是狼尾巴,为什么瞧我?”
“没、没什么。”小伙子用蒙语回答,又单臂捂胸,朝他鞠了一躬,“我阿爸说,值守k3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您,您为我们国家做了很多贡献!非常感谢您。”
“别这么说。”祝秋宴有点惭愧,“在下播种养花,不是为了你们。”
小伙子面露疑惑。
祝秋宴上前两步,望着远山遥遥叹息,播下的是亡灵,收集的却是每一位鲜活美丽的小姐的芬芳,世人不识庐山真面目,当他走南闯北,建设丰功伟业,还要他留名青史。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颗灵魂里是怎样的熏臭。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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