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眼前人。”
舒意的心忽然揪了下。
再怎么开放,也是鲜少外露的女孩,如果不是被姜利逼到无路可走,她绝不会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提起后背的纹身。
姜利太直白,直白得她无地自容。可相比于此,她好像更期待祝秋宴的反应。
他呢?轻描淡写地揭了过去,既回击了男人的轻佻,又赞叹了她的美丽。
眼前人比风光更值得被爱,难道还不够一个女孩受用吗?
姜利不是会说话的人,被噎得语塞,瞪祝秋宴一眼:“油嘴滑舌!我劝九小姐看人还是得仔细点,越是会哄女人的男人,越不是好东西!”
说罢,他反手一拧,假意要逃跑,借着祝秋宴的力纵身一跃,跳下火车。
他从西江一路顺藤摸瓜查到北京,见到她时,他就知道这个女孩的命从此由不得她做主了。
她曾经救过他,而他,背弃了她。
她到底被收养得太好,没有经过事,随便一诈就和盘托出了名单的下落,恐怕现在正背后痛骂他言而无信吧?
舒意哪里还记得骂他?往前趄了一步,见黑夜中瞬时了无人影,耳边只有他离开前那一句“下次见面,我替小姐洗了纹身”,顿时面颊一热!
她头也不回地问:“怎么让他跑了?”
祝秋宴扶额:“是、是啊,怎么就让他跑了呢?难不成七禅也害臊了吗?”
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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