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滋味索然,鸡同鸭讲地应付了一番后,车已快到乌兰巴托。
小蒙古包像雨后春笋般一个一个冒出来,屋顶黄的绿的,红的紫的,什么颜色都有,祝秋宴知道接近车站时还会出现一大片,好比彩虹洒落原野。
刘阳难得扔掉了酒瓶,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前,摊着一本簿子写写画画。
祝秋宴意兴阑珊,倚在门口问他:“写什么?”
“记账,算算你又做了多少件虚伪的好人好事。”刘阳舔着狼毫,一行一行数过来,眼睛渐渐放亮,“呀,光是这位小姐,就已经攒够养分了,不枉你使得一手美男计!”
祝秋宴听出他口吻间的讽刺,目光散落于垂在床畔的红裙上,眼角下垂,瞧不清云里雾里。
刘阳呷笑:“现在又何必故作忧心呢?我虽然不如你身手好,但这么些年在夜里流荡,耳力也算不俗,那位小姐被困洗手间时,你在做什么?”
他埋下头,在祝秋宴的善恶簿上又添上一笔,“你也想知道她的身份背景、此行的目的,对吗?不然不会等到裙子被撕碎才出手相救,既然可以眼睁睁看着她被陌生的男人欺凌,现在又惺惺作态给谁看?”
祝秋宴挑着嘴角,漫生一抹笑意,晃着步子回到里间,随手掀开裙子一坐,从床下捞出瓶酒来。
“平白无故浪费一瓶好酒,一道记账上,回去了还给我。”
“呸,小气鬼,别想跟我转移话题。”刘阳说,“你哪回出行不留下一堆风流债,到最后受苦的还不是我!替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阻拦狂蜂浪蝶的追逐。要我说,不就是日行一善收集养分吗?你帮扶上了年纪的老人也行,干什么专挑年轻女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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