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赌气道:“零食输光了还能再买,面子和里子要都没了才难看。小意,甭怕他。”
舒意沉吟片刻,把面前的砝码都堆上去。这是对外的战争,江远骐纵有一手好牌也弃了,唯剩那个男生骑虎难下。
蒋晚说:“你没什么砝码了,算一算这堆零食的价钱,估个价跟吧。”
“老子又不是输不起。”众人都看着,男生把手机推过去,“就押这个,我刚买的。”
毕竟是他信誓旦旦定的游戏规则,牌轮到当下,照蒋晚所说,就算面子输得精光,这里子的底气还是得有,不然岂不是让这些女孩瞧不起?
最后比牌,舒意的同花果然高出他的顺子,又赢得头彩,蒋晚一个高兴,言说中午请大家去蒙古餐车吃大餐,就差跳上桌子手舞足蹈了。
舒意含笑不语,悄悄将姜利的牌过到手下。
皇家同花,顶天了,比她的牌还要精彩,怎么扔了?
舒意微微皱眉,掠过姜利眼前,捕捉到一抹一闪而过的戏谑。
后面几轮越来越紧张,隐隐已经不是游戏这么简单,头号玩家们把菜鸡吊打得体无完肤,这时大放厥词的男生终于决定不要面子,把牌一扔,强行调动僵持不下的气氛。
他大概真被秦歌勾住了,眼睛就没离开过她,说起自己的经历毫不掩饰,一路玩过意大利、泰国、新加坡和澳大利亚,把身上的钱全部花光,然后留在当地打工半年,攒了银子继续玩。
这一程是从香港到北京,再到俄罗斯。
他的经历丰富有趣,最招女孩的眼。蒋晚捧着脸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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