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富贵骄矜,当真是每一个细节都淬炼到极致,哪怕割喉的刀片也要纹上蛇的红信,否则配不上这一刻的柔情似的。
可他又说:“实在无法不动手的时候,也请小姐离我的鸡蛋花远一些。”
舒意掌心托着袖扣,好像能看到它吃了血就盛放的样子,手微微地颤抖:“为什么?”
祝秋宴说:“小姐怎么忘了呢?我告诉过你的。”
——它怕血光。
既怕小姐裙下有瑕。
又怕尾随小姐的刺客,欲动杀戮。
祝秋宴真心感慨,唉,多少年了,没在k3上经历这样趣味横生的日夜,上一次好像是黄金大劫案前夕?那程子往来的旅客,小偷,罪犯,贩货商人,离家出走的美丽小姐,图谋不轨的下流胚子……形形色色的社会人士,都在这一条绿色铁皮的过道里相遇了。
真是惊险又刺激。
祝秋宴怕惊着面前的小姐,寻思着说些安慰的话语,可带着刺的温情,不管怎么说,到了嘴边似乎都要变个味道。
“小姐为何从不看七禅的眼睛?”
舒意盯着脚下的阴影,反反复复回想他先前说过的所有的话,什么当心点,怕血光,此刻来看分明都别有深意。
他的洞察力和观察力,身手及给人的感觉都超出寻常,太不真实了。
他真的只是在帮她吗?在履行他所谓助人为乐的信条?把杀人的武器送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姐,就是他所谓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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