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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想到秦歌种种古怪的举动,似乎不单纯是女孩简单的捉弄心理。她抿着唇,学着祝秋宴当初的动作行了个古老的礼节,将腰压低,露出一截细不盈握的身段,随着车身一晃一动,很有一种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仪态。
祝秋宴料想她一定生在一个富贵的人家,得到过精细的教养,熏陶着古墨书画的香,因为洞明,所以藏着满身的秘密,也可以无人知晓。
同他生命里最早出现的那位小姐一样,她很像谢意。
舒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行罢一礼不多言谢,连忙往包厢跑。
祝秋宴颇有几分被用完就丢的委屈,追上前去:“诶,你去做什么?”
“我想到一个法子。”
“嗯?”
舒意手指压唇,冲他眨了眨眼睛。祝秋宴扶着晃动的车壁,忽然有点晕。
蒙古国境内,一路上都是一望无垠的原生态大草原。太阳越过地平线,广袤的苍野犹如换上一身金装,点缀着草长莺飞的大地。
舒意回到车厢,同蒋晚一起吃了点面包和牛奶,就当是早饭了。距离到乌兰巴托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枯坐着无聊,舒意便提议打□□。
贺秋冬要拍照写旅途记,不参与,冯今一心想同蒋晚和好,不管玩什么都满口答应,秦歌不会打德州,瞅了瞅江远骐,见他没有拒绝,硬着头皮也留了下来。
德州需要多一些人才好玩,于是他们去隔壁的包间拉人。
舒意在昨晚白大褂抽查卫生证闹过的包厢前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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