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的新花招?
“你等着,我去找他算账。”
蒋晚眼看那人大步流星穿进了人潮,踮起脚大喊一声,“喂,那个穿白衬衫的,你喊谁小姐呢?你才是小姐,真没礼貌!”
察觉到旁边有人驻足围观,舒意忙来拉她:“好啦,别喊了,已经走远了。”
快到进站时间,舒意好生劝慰了一番,才拦住蒋晚。因她一声高喊,男人似乎停了一瞬,舒意也在这短暂的停留中勉强看清了他的背影。
身高腿长,自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本事,熙熙攘攘,人山人海,更是比绿叶还尽职的陪衬,将他的形象拔高得山高海远。白衬衫掖在裤腰,一角露在外面,三分凌乱,七分散漫。搭上黑裤,简单干净,又让人易生好感。
刚才惊鸿一瞥,只看清了他袖扣的模样,锈金色,牡丹花,细节繁复而精致,比殷照年一屉的古董袖扣看着还有年代份量。
舒意不禁抬手,揉了下被撞到的肩膀,上面似乎还有一点残余花香的温热。
蒋晚还没消气,拉着秦歌问:“你看清那人的模样了吗?”
秦歌想了一会儿,摇摇头。
“怎么会没看清呢,你刚才不是对着他的方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