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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穿白衣服那个。他叫东野云归。他们说他在这个监狱里。说话比典狱长还管用。”
江海潮清理完面部。再给他大的伤口敷麻药,缝线。小点的伤口上药包扎好。
“身上有没有被不干净的东西弄破的开放性伤口。”
冷若尘抬起双手,手掌上无数小伤口,血已经凝固:“有些是灯管碎玻璃扎的。不过已经止血了。”
江海潮换了双氧水给他消毒:“这个会有一点点痛。还是比酒精好一点。最主要是防止破伤风感染。不过可能会留一点点留瘢痕。”
冷若尘诚心实意的:“谢谢你想得周到。没关系。弄吧。”若无其事的把手伸过来。双氧水上来,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江海潮手脚轻快。很快就把各处开放性放口止血包扎好:“你的脱臼我就没办法了。我不会正骨。”
冷若尘点点头:“没关系。”用自已包成粽子一样的手摸索着右肩,捏捏位置,对着墙撞上去。江海潮听到令人牙酸的咔吧一声。冷若尘一声闷哼之后躬着背急速喘气。过一会,深呼出一口气,动了动肩膀哑声说:“好了。”
江海潮又拿了药油:“皮下挫伤需要抹些药油,疼得话就喷上气雾剂。”
冷若尘在排卵期,本不敢让他摸到身上。但自己的手确实不能动。东野归云砸在小腹上那一拳太重了。他怕伤到子宫或膀胱。于是用粽子手比了比小腹处:“这里你看看。可能伤得比较重。”
江海潮扶着他躺下。撩起他的衣服。把裤子解开下拉到胯骨。那处果然红紫交错。
江海潮给他口服了云南白药保险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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