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还得去美国,这一去恐怕得要好多年。」。
陈香凤能够理解,台东;甚至台湾,都不是他能一展本领的地方,于是说道:「既然要好多年,那就别耽搁,早去早回。」。
姬家桐振作起精神,道:「嗯,那我明天走,到了台北就给你写信。」。
这两个人的心性与智慧都属超凡绝俗之流,心中纵使有万般不捨,但如果必须去做什么,就能够剑及履及,忍得一时,图个千秋。
姬家桐似乎还有点什么不安,囁嚅地问道:「我…有多少时间?」。
陈香凤深情款款地望着他,用一种可以把人融化的声音说:「傻大个儿,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
校长的祷告很快就应验了,麻烦自动而去,至少将不再是他的麻烦。所以;虽然临时找人代工有点困难,但他还是很爽快地同意了姬家桐的突然辞职,并且衷心祝福他鹏程万里。
……
姬家桐与陈香凤已是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君不嫁了,但是如果得不到陈香凤父母的首肯,那么在这样重大的遗憾与耻辱之下,即使他们结了婚也不会幸福的。他们俩都是极有智慧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化解陈香凤父母的反对,是他们必须奋力一搏的关键,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姬家桐最严重的问题是他的年龄与省籍,这点即使他回去当个教授也无法弥补,他必须非常成功才能获得陈香凤父母的宽容。至于该怎么才能非常成功,他没有具体的计划,但方向很清楚,那就是要进入世界顶级科学家们的圈圈中,努力成为一名世界顶级的科学家。
姬家桐到了台北,在中华路铁路旁的一堆竹棚屋中租了个床位,添置了些脸盆水壶之类过日子的傢伙,算是有了个栖身之处。落定之后也不耽搁,第二天就跑到台湾大学去碰碰他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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