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义举时,却有人蛮不讲理闯入大喊道:「让开让开,没什么好看的,快走。」
这工头的神色看来焦灼,但更多还是警戒与不安,若不是工人没死,阿道斯还以为这是预备毁尸灭跡的杀人犯。
「抬走?抬去哪里?这人可还没有死呢!」那名黑衣者发声了。
「当然是抬去医院啦!不然你们以为要去哪里,其他人别发呆,立刻抬走。」于是伤者迅速被放置担架上,嘴里不停骂骂咧咧,依稀还听见了什么蠢猪、杂种之类的词汇。那伤者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颤抖的右手拉住了阿道斯的衣襬,阿道斯想靠过去,却被那没礼貌的工头给推开了。
「方才你注意到了吗?」黑衣者望向那群工人消失的背影,像是逃走般转入几十公尺外的转角处,阿道斯记得医院是在反方向。
黑衣者是向自己说话吗?但他的眼神却注视着前方道路的尽头,彷彿路的尽头是一幅平面的画纸,所有透视都可以匯聚成一个集中的视点,而他就以几乎要击穿的视线盯住远方。
「你方才施救的动作十分熟练,是医生吗?」阿道斯问。
「没错,我在美国波士顿大学学习法医的相关知识,会以医生为目标,是因为我祖父是生物学家,从小就熟悉各种生物的相关知识,目前从事的是热带传染病以及寄生虫的调查与研究,这几日才刚回到伦敦。」说话时这人才转过头,他带着深黑单边眼镜,鹰一般的鼻樑、猎犬一般的双眸、豹一般的下顎。
「真巧,我祖父也是一位生物学家。」
「我知道,大名鼎鼎的汤玛斯.赫胥黎,达尔文最忠实的信徒。」他摘下头上的礼帽,行了一个绅士礼道。
「你认得我祖父。」
「整个英国有谁不认识令祖父,阿道斯.赫胥黎先生。」
眼前人带了一股似笑非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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