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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总统套房,就发现床上有封信,里面写了手术区暗门的位置跟密码。
手术区的开刀房桌上里有另一封信,将整个手术区,华埠的收容所,还有两个诊疗所交给他。
信中告诉他某些人看上了他的技术,会定期送病患到四季酒店,让他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为他们动器官移植或同等级的手术。
那费用从哪来?器官从哪来?
所有开支跟报酬,我们会匯到你的帐户,不用你开口。
至于器官,我们不是给了你收容所跟两间诊疗所吗?
你可以从这几个地方,挑选你认为适合的器官。
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个工作,我们帮你订了一个礼拜的总统套房,你可以在这里休息,盘算要怎么开始工作。
你有什么要求,请将纸条放在手术室的桌上。
如果你不想接受这个工作,只要将门关上,隔天退房就可以。
这些人应该料到,有机会可以展现技术,不用担心器官来源跟经费,不必被人指指点点,拿道德、伦理之类看不见、摸不着,对延长病患生命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挑三拣四。
基尔丁在总统套房住了一个星期,以主管的身份接手收容所。
他只写了张纸条放在手术室:『请帮我找道格拉斯.纽比。』
基尔丁很清楚,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让人取出自己的器官。
他需要一个完全可靠,绝对服从自己的暴力工具。
两天后,道格拉斯.纽比就走进了他的收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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