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内裤,雕塑的上半部一小片打开向后竖起,我坐着的下半部装满了像水的透明液体,一直浸到胸口。
齐亚克跟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站在雕塑旁,男子身上穿着烫出笔直褶线的黑西装,黑领带,一头黑发理成短平头,黑色墨镜架在稜角分明的脸庞上,要是他再站远一点,或许也会被当成庭园里的另一座雕塑。
「万里还好吗?」我问。
「他们都没事,」齐亚克伸出手,我一把拉住起身,「万里人在报社,待会我会送你过去。」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该隐。」那个男子说。
「是啊,」我抹了把脸,「好久没听见有人用这个名字叫我了。」
◎◎◎
该隐。
传说中第一个杀害同类的人类。
上帝唾弃他杀害弟弟的罪行,但在他前额留下印记,命令所有人不能伤害他。
让他成为某个不应该存活于世,但又受到某项大能庇护,而无法伤害的矛盾存在。
或许当年他们就是因为这样,才给我取了这个代号。
「我做了什么?」我说。
「万里都告诉我了,」齐亚克说:「他被石头打中时,你体内的『共生体』觉醒失控,產生一个半径十五公尺的能量球,隔开你们跟群眾,大概是为了保护他们吧。」
「然后呢?」
「『共生体』藉你的身体扔出火球,把杜福海带过去的三十部大客车全烧掉了,我带队赶到现场时,当地的黑人帮派正用灭火器灭火,推开烧到只剩骨架的大客车,刚好让我们把吓到半死的暴民撤出来。」他拍了拍雕塑外壳,发出低沉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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