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们似乎也打扰太久了。」王万里带着我们起身,准备告辞。
撒罗米修女起身时停了一下,「王先生。」
「修女?」
「我刚刚想起来了,」她望向我的搭档,「那个声音在要我好好休养之后,好像又讲了一句话。」
「哦?」
「虽然声音很轻,但是我似乎听见那个声音说『d'spasse』,」
「d'spasse...」上帝的传播者?我心想。
「现在想起来,大概上帝是在鼓励我,要我继续带领慈爱会吧。」
「或许真是如此。」我的伙伴微微点头,「谢谢您,修女。」
◎◎◎
我们走出小门,那个胖子正坐在教堂中央信眾做礼拜时使用的长条木椅上。
「你还好吧?」我们随着王万里招呼那个胖子,在他身旁坐下。一股淡淡的廉价威士忌酒味飘了过来。
「已经好多了,」胖子揉揉可以拉起一团肥油的后颈,「不过他妈的,胸口跟肋骨还在痛。」
「会痛表示你还活着,」我说:「回家后拿个塑胶袋装点冰块,冰敷一下会好得多,不过话说回来,喝了酒就不要上教堂嘛。难不成你指望耶穌会在这里把水变成酒吗?」
「我搬到纽约后,日子过得不是很如意。所以下午喝完酒后,就想到这里来。」
「很多纽约人都是这样讲的,」我哈哈笑了两声,「他们会说芝加哥、洛杉磯、西雅图,甚至国外都会比纽约好,过不了几年又会再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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