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短的灰白捲发像羊毛般覆满头顶,褐色胶框眼镜后的眼睛瞇成了一条线。
从眼角的馀光,我发现楼下全部的志工和游民都停下了手和嘴,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抱歉,」初老男子低下头,俯视我们两人,「我是保罗.基尔丁,收容所的负责人,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