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整晚,完全没有动作,像个雕像一样,若不是她还有在呼吸,她都要以为这个房间只有她,金妍希只是雕像。
余泽霖走过去,用手将她的头推到颈边靠着:「妍希,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和哥哥说句话好吗?不要这样,妍希。」他替她理了理长发,两眼温和,对她却毫无用处。
现在她所需要的,并不是他的温暖,如果在昨晚前,他曾对她有这种温柔,那该有多好。
如今,都变了调。
知道他们是兄妹后,他们的爱已经被兄妹深深隔绝,即使再爱,也只能放在心底。
如果我死亡从新投胎,我们是不是就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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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一头深棕色秀发的男人迈着长腿走出机场,气宇非凡,高大的背影让人存有依靠的假像,他的确是她曾想依靠的人,但却被一次次的伤心,她寒心放弃。
手机倏然响起,他接了起来,唇角残有一抹笑意,电话那方的人语气尊敬。「少爷,筱沫小姐目前住在镶暘酒店709号房。」
「好。」他放下手机,想起江筱沫那虚偽却霸气的笑容。
那是他最迷恋的笑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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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筱沫正嚼着口香糖,倪视一旁的余苡晴,戏謔道:「余苡晴,你也有被不要的那天啊,瞧,余泽霖都把你丢给我。」
余苡晴不管她的挑衅,一记眼刀射过去,江筱沫举手投降,余苡晴生气起来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她江筱沫再屌也不敢恭维。
她翘着脚,恣意盎然的点着笔电,口香糖被她吹成泡泡,破掉,又吹,又破,倏然,门铃一响,江筱沫跳下高脚椅,拉开门,她的眉心一冷,原有的愉悦心情一瞬间消失,仅剩如霜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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