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顾真低下头,身体没有挪动分毫,还乖乖地待在他的掌控里。但是人却抖的更厉害了,她一边哭一边说:
“我好痛……求求你,不要。”
费弦的脸色凝固了一瞬,他抽出阴茎,血迹和淫水混合在一起,从安全套的顶端滴在了地板上。
他感到不可思议:“你……还是处?”
像是一滴水掉进油锅,棚里顿时响起议论纷纷。顾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只觉得下体钻心的疼。她疼得动不了,又衣不蔽体。她哭着蹲下来,恨不得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费弦的声音响起来:
“辛达,把她的经纪人叫来,接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