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对象不定,但八成还是给那人的。就是些怎么怎么想他啊,怎么怎么喜欢他啊,这样的废话。
话唠废话多,废话长年累月下来已经写了几大箱子的纸,拿出去可以出一个长系列的书了。
但只想让他看到,别人不行。
沈镜冰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总是怀着这样幼稚的想法,一直在等着这些信笺交到其真正的主人手上。
到时候就拿这几大箱子的纸砸死他!叫他不回来!
待到天光微晓之际,沈镜冰揉着眼起身,那件蓝色的披风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地上,入了他的眼。
这不知是何人在他无意中睡着之时披在他身上的,只不过让他想起了曾经,他写字画画,那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书,在烛火微光之下,那一派的温暖祥和日子。他不止一次像这样睡着过,每每这时,都是那人帮自己盖上一件薄衫,竟是比谁人都要温柔。
不知不觉间,又是那一阵浓浓的思慕之情涌上心头。仿佛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他抓起桌上那未完成的情书,奔向门外。
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人,纵然那只是一副皮囊,可他还能看出其中的大笑,悲伤,那双浩如星海的墨眸。他又很多话能跟那人说,不知那人能否听见了,总归,他是要去说的。
“老大,我又来啦!”
立于那石床前,沈镜冰还喘着气,却如是笑着说。
【下一章画风突变预警】
作者有话要说:
肝着刀男人存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