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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接着絮絮往下交流见解。
“我每天晚上在屋顶上跳来跳去,能听见不少人苟且的声音。”黑猫感叹,“人类真是可怕。”
不太放心冬早情绪的胖瘦婢女追出来,见他蹲着和黑猫小声说话,低落的情绪似乎在慢慢好转,于是也就没有上前,仅仅是远远观望着。
萧绥从外面回来时,冬早已经躺在卧房里的软榻上睡着了。他怀里抱着一只枕头,眼角还沁出一些水光来。萧绥坐在床边,俯下身亲了亲冬早的眼角,将那一点水珠抹去。
冬早睡梦中觉得痒,眼睫毛颤了颤,原本抿着的嘴巴因为转身的动作而豁开一条小缝,隐约能看见红润的口腔。
原本已经打算要出去办公的萧绥忍不住重新俯身下去亲了下冬早的嘴巴。
冬早前面的不对劲因为没有造成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影响,也没有人告知萧绥。等他知道的时候,是冬早主动过来认错了。
书房里,沈大将调查所得呈萧绥,并道:“结合前几月克扣粮饷一事与去年末的灾银案件,明面上都是地方官员的手笔,但是暗里与几个京官也脱不了干系,关键的几个人凭借这两次都赚的盆满钵满,皇帝那边陆续应该也查到了相同的线索,只不过稍稍晚我们一些。
若是由他们经手,处置起来也不会有什么痛痒,就算砍了脑袋面子上也要做些掩盖。”
这是事实,要不然这几个官员被挖出来,往自家捞了那么些银两,皇帝要说全不知道,下面如何交代?多多少少要怀疑皇帝舞弊。
沈大又说:“仔细看来,这一桩桩一件件做的都是分隐晦,若非前月克扣粮饷的事情手脚大了些,不然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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