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收去了,原来是自己不仅喜欢看,还有读出来的怪癖。
第三十章
书连读了两天,每天约莫读个五页。起初还好,不过是些初遇的风花雪月,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没什么读不出来的。
第三天萧绥打开书本,在冬早期待的目光下,看见的第一句话就是“他的手猛然握住了不可描述的和谐之处,做起了不可描述的动作。”
“怎么不读呀。”冬早一边喝水一边慢吞吞的问萧绥。
萧绥垂首看了眼一脸稚纯样的小细作,皱了皱眉头决定将这一段跳过去,他往后翻了一页,略略浏览一遍后面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内容以后才开口,“徐娘对那陈生道……”
“错了,”冬早抬起脑袋打断萧绥,十分有学术精神的纠正他,“前面漏了一页没读,翻回去。”
“没有漏,”萧绥执意不翻页,“昨天就是读到这里。”
“昨天读到徐娘坐到陈生怀里去了,”冬早一板一眼的说,“后面陈生还摸了徐娘胸前多出来的肉,摸了好久好久。”
即便冬早说出这一段话时心无邪念,萧绥的脸色还是有些崩不住。
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能将不可描述的事情说的如此正直。一种是极其不要脸的登徒浪子,一种是冬早这样心无邪念的赤子。即便有些时候萧绥觉得冬早两种都是。
萧绥把手上的书放回桌上,略往椅背上靠过去,意味深长的反问冬早,“你记得这么清楚,那后面都还说了什么?”
冬早像是一个在先生面前给考了学问的学生,很谨慎的想了想后,才胸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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