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贴在冬早脑袋上了。
冬早这个时候才发现,雌鸟比自己大了足足一整圈。这让他想起来在山上时被类似鸟儿抢了虫子还一翅膀煽飞的事情。
“你是什么鸟啊……”雌鸟嘟囔着,“我见过你这个族的,可是好像你有什么地方和他们不一样,唔……你好像就不是鸟。”
果、果然,冬早缩成一团,小鹌鹑似的看着雌鸟,小声辩驳,“我是鸟的……”
“你还是一只没成年长大的鸟吧,怎么会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这里可找不到多少吃的。”雌鸟拍了拍翅膀,出乎冬早意料的并没有对他动粗。
冬早的确没有完全长大,这也是那一滴仙露的缘故。仙露将他的身体定格在了那一瞬间,三十年来冬早就没有长大过了。这也是他缺乏竞争力,无论怎么小心警觉都容易被其他鸟儿轻易欺负的原因。
他顺着话头,隐去了自己活了三十多年的事情,只讲未成年就被赶出鸟巢的过程讲给了雌鸟听。
雌鸟对冬早抱有几分同情,“真可怜,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对我儿子的。”
“没有关系的,”冬早认真说,害羞却又有点忍不住想要炫耀似的,“我现在有相公了。”
“相公?”雌鸟不解,歪头看着冬早。
与此同时院门口终于有人缓缓走进来,冬早定睛一看,确认那是萧绥,唧的一声飞了出去。
萧绥原本面无表情,也没期望着这走前空荡荡的院子此时能有什么不同,却没想到一个白色的小胖球正正的朝自己飞了过来。
他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前头才让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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