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横曲放在椅子上的双腿下意识的收紧,肌肉一使出力量便泛出的痠疼以及双腿因为摩擦到布料,破损擦伤的皮肤传来搔痒微疼,我感觉到双颊如火烧般的热烫,「你一个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说不出口答案,无法回答问题的我不由得恼羞成怒地对稻禾骂道,小手重重拍了一下身下的坐垫,结果牵一发而动全身,因为男人昨日过于猛烈的床事,导致今日全身痠痛无力,差点下不了床的我小小哀号一声,乖乖瘫回去,半躺不动。
「又不是我惹你的,干嘛对我牵怒?」稻禾备感无辜的摸摸鼻子,「何况你家男人是个醋罈子又不是一天两天的新闻了,你没事和尤弥尔走太近,惹他误会干嘛?」
「谁说我是没事,我还不是为了雀儿喜。」不比他少感到委屈的我把昨日凑巧发现自己能藉由触摸和蛋交流的事情告诉稻禾,「所以尤弥尔才会拜託我,当时婪燄也在场,他怎么还可以误会?何况尤弥尔对雀儿喜的感情有多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和他根本一点可能也没有好吗?」我翻了个白眼。
「青鸟和凤凰同脉啊……你和婪燄的推测倒是不无可能。」稻禾的食指指侧蹭了蹭自己的下巴认同道,「哎不过若要论了解青鸟的生活习性,他怎么不去问米迦叶?你一个纯凤凰与血脉传承经过分化数次,淡薄得可以的青鸟就算是同脉,两边的整体状况也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两者之间血脉关係的距离,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大概就是要比一般人所谓的远房亲戚还又再远房亲戚一点,既然你这个〝远之又远房的亲戚〞都能藉由触摸与蛋交流了,再怎么说他和雀儿喜也是同族,而且还是医生,应该是最懂得如何照料青鸟蛋的人吧?」
「你的这个问题,其实我昨天也问过尤弥尔了……」
『欸尤弥尔,如果你真的这么担心自己照顾不好雀儿喜,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吧?他肯定能帮上你许多忙的,而且我觉得会比我们这样一一问雀儿喜还有用。』毕竟雀儿喜还太小了,很多事情自己也搞不清楚,我抱着蛋坐在床沿,注视在桌边挑选瓶瓶罐罐的金发男人,真心向他建议。
『哦?谁?』有了,先来试试这个好了,尤弥尔拿起一罐洁牙粉和一支软毛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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