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所多謨菈有猎魔族以后,反而去寻找不知位置,不知是敌是友的青鸟族,确实是只有一个可能。」尤弥尔认同的点点头。
「因为她知道,比起未知的青鸟族,猎魔族更是确认的敌人。」雷湛也懂了,「既然猎魔族她视为敌人,那她就不可能是创造杀神者的人。」
所以,创造出〝杀神者〞的人,只会是目睹一切,又无力挽回的〝见证者〞。
「稻禾,我说的,对吗?」婪燄重新把视线放回他身上。
稻禾脸色发白,咬唇沉默,「该死的,你倒说句话啊!」雷湛暴躁的抓抓头发,「现在张梓被猎魔族的人抓走了,你一直不肯坦白,难道你就不怕猎魔族会对张梓不利吗?万一张梓有个三长两短,你拿什么赔!」
「不会的!」稻禾喊出口,「小梓不会有危险的。」
「你在说什么?你又知道张梓不会……」
雷湛不悦的骂咧咧着,稻禾一声打断,「因为他爱她!」
雷湛倏地收声,全场寂静,仅仅一盏古式灯台,小小的火苗不足以照亮整个空间,三个男人围绕着灯台而坐,背后是无法探究的黑暗,他们眼睛睁圆瞪大,尤其是雷湛和婪燄,稻禾扯动嘴角,似乎是极其萧索,如枯叶凋零般的涩然笑意,「他不会伤害她的。」
「因为他爱她。」稻禾重复着话,「或许…不,应该说,他是这世上唯一真正爱她的人。」
「那人……」咕嚕,婪燄艰难的嚥下口中不多的唾液,「是谁?」
雷湛更是粗鲁的捉起他的衣领,凶狠的逼问:「你说的见证者到底是谁!」
「……凌…」稻禾儘管难受,还是放任雷湛的激动,垂下眼帘,「皇甫靖凌。」
皇甫靖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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