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有变,暂缓出兵,待吾回转中原再议。」
扬手让信割再度飞回空中,而后旋过身,快步走回大厅,却见大厅中的歌舞,不知何时已止歇,入眼的是分坐在两侧的翳流眾长老,以及不知何时前来的醒恶者。
这是……?
「萍生,你过来。」望见慕少艾出现,南宫神翳指向身畔不远处的位子,阴魅的脸上,扬着抹淡得如新月勾痕的笑意。
依言走上前,方坐下,却见南宫神翳一挥手,数名宫人抬着一只只巨大的茧,出现在大厅之上。
待宫人走近将茧放下,赫然发现每一只茧正在缓缓扭动,随着茧扭动的动作,青色的液体不断的流出,散发着刺鼻的恶臭,诡异又令人作呕的景象,令慕少艾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像是让人扎进了冰针似的,几伶伶的打颤。
轻勾纤指,因长年接触毒物而透着红紫色的指甲,滑过慕少艾的脸颊,极度亲密如唤情人的低喃,「萍生……让你猜猜,那是什么?」
压住心底莫名涌起的恐惧,慕少艾微微一哂,不露情绪的回应,,「教主的用意,萍生不明白。」
「认首座是好友最推崇的智者,怎会看不透箇中玄机?」
望着噙着抹冷笑的醒恶者,心知他有意挑衅,慕少艾不动声色,扬起惯常的微笑,「恶者过奖,认萍生到翳流不过是这阵子的事,承蒙教主厚爱,予萍生首座一职。对翳流,到底是比不上恶者的明白,还是让恶者为萍生解惑吧。」
「好了,你们两人就别再互相推辞了。答案,马上就揭晓。」躺回椅中,南宫神翳懒散的一摆手,支颐看着大厅中蠕动的越来越激烈的茧,像是在等一齣戏。
在数个激烈的蠕动之后,茧的尖端渐渐融出了一个缺口,而后是浑身皆是黏液的人,自茧中行动僵硬的爬出,双手弯成爪,锋利的指甲,在大理石打磨的地板上,随着爬行的动作,割出一道道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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