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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年觉得她在撒娇,他的嘴角勾起,不听她的劝阻一直对着阴蒂揉按。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江榆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肏哭了,身下更是泥泞不堪。
“不要、求你了......呜呜呜......”她用手挡住自己泪眼朦胧的脸庞。
“不让碰了?那我捏小屁股好不好?”
“唔、好......”
这才是精明的猎人,提出更过分的条件,让猎物只能选择退步,从而达到自己原本想要的目的。可怜的江榆被他操得神志不清,浑身无力发软。又一次高潮来临时,方景年咬着牙忍过她最敏感的时候,在她缓神的片刻不管不顾继续冲撞。
江榆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搂着他的脖子求饶,像在大海的惊涛骇浪中抓住了唯一的依靠。
“别、呜呜......要泄了......不要。”
此刻方景年哪听得进去,穴肉毫无规律地收缩,肉棒涨得发疼却能把她的小口撑得那么大,他也不想再忍,掐着她的腰用力往深处撞。
他忽然俯下身吻住江榆,江榆哭着泄了一泡水,透明带着淡淡的骚味的液体喷涌而出却被堵在花穴里,身下的每一处都在宣告酸软,而方景年闷哼一声终于在深处释放出来。
卧室忽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低吟的喘气声。
等到方景年拔出阴茎时,穴口似乎还舍不得他的离开紧紧缠绕着他,里面留存的淫水接连不断地流出,床单湿了一大块。
方景年收拾完自己,扯了两张床头柜上放着的抽纸,温柔地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蹭过某处的阴蒂时,江榆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腿,方景年看她这反应轻笑出声,“你太敏感了,水又多,以后怎么办?”
江榆气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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