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也不知要说什么。
“老板,过年能加班吗?”
“……啊?”
“听说过年一般三倍工资。”
“……啊?”向瑯像复读机一样。
林青叹口气。向瑯会间歇性地表现得宛如智障。
向瑯总算回过神来了,“给你六倍,不用谢。”
就这样,林青离开了不到1分钟,就把行李放回了房间里。向瑯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一丝不苟地把自己的物什一一物归原处,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回家没关系吗?”
林青把最后一件衣服挂进衣柜,“我回家也没人。”
向瑯默然。
他只听林青说过他父亲去世了,其他的事,向瑯一无所知。
短短的六个字,轻描淡写中道尽了多少世事无常。
父亲去世后,林青一般在陈秋意家过年,但那种别人家的热闹总让他无所适从,抑制不住地尴尬,陈家人越热情,越对他虚寒问暖,越让他把那里当自己家,越强调不要在意那笔欠款,林青心中的不适与愧疚就越严重,每一回都是硬着头皮,怀抱着早死早超生的信念奔赴刑场的。
今年也是,早早答应好要到陈家吃年夜饭,林青素来不喜欢出尔反尔,从没想过要爽约。春节假期什么的,一开始他也是跟向老爹说好了的。
直到他打点好一切,在向瑯最后一抹目光里走向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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