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去过关北吗?”
她有些遗憾地说,“家贫,只到过邻城。”
陆危楼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会带你离开。”
七年后的月光顺着高窗倾泻而下,将七年前的一对璧人之间照出了一道银河。
这一天深夜,陆危楼做了一个即将改变他人生轨迹的决定。
第七天的时候,陆危楼终于和自己的部下接上了头。
大家都急疯了!
本来差一点儿都要夜闯司令府,冲进姚家捞人了,还是高副官拉住他们,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让他们分拨在街上佯装闲汉,在城中寻找他们约定好的暗记,几人找了这么多天,终于顺着他留下的蛛丝马迹,见到了陆危楼。
“少帅!我们总算找到你了——”孟副官看见陆危楼就开始干嚎,他在这些人里年纪最小,是陆家军在野地里捡回来的孩子,四五岁的时候话都说不利索,大家都认为这是被外头横行无忌的俄国兵给吓的。
当年四处都在打仗,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家把他送走,孟副官就被士兵们养在了营里。他平时跟着火头军抬粮食,跟在军医后头洗纱布,人人见他可怜,总少不了他一口吃的,转移的时候也肯把他放进筐里拉着走,大些了便直接记了军籍,因为性子简单不藏私,竟混成了陆危楼身边的亲卫。
性子简单换句话说就是脑子有坑,大家都觉得这是当年留下的后遗症,才会让他看见陆危楼才不那么战战兢兢,反而跟没断奶孩子见了妈似的。
“再装哭就把你扔出去。”陆危楼皱着眉头,忍不住嫌弃,“一滴眼泪都没掉。”
孟副官发现自己挤不出来眼泪就不装了,咧着嘴笑,“嗨,这不是看您过得还不错嘛。”
听他提起这几日的相处,陆危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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