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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狠心放弃她,而是心疼她,所以甘愿把难受揽到自己身上,终生承受。
「放心,晶晶,我会在这里陪着你。」他摸了摸她的头,转头对汤子欣说:「子欣,麻烦你,帮我们再唱一次歌,好吗?还有晋阳,要跟你借琴了。」
不等汤子欣反应,徐晋阳把手风琴递过去,然后把汤子欣搀扶起来。
房内,再度传出歌声,高亢清澈的嗓音带着些许哽咽,手风琴的声音温柔应和。这次,感应器夹到了店长的手指上,他单用一手弹琴,动作行云流水,儼然就是练琴多年的行家。
徐晋阳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汤子欣边流下眼泪,边开口唱歌。
「也许争不过天与地,也许低下头会哭泣,也许六月雪要飞进心里。
会有柏林墙出不去,一生与苦难做邻居,伟大时光已夺走你什么。
在人间有谁活着不像是一场炼狱,我不哭我已经没有尊严能放弃。
当某天那些梦啊,溺死在人海里别难过让他去,这首歌就当是葬礼。
掛在脸孔上是面具,流言比刀剑还锋利,金钱的脚下有太多奴隶。
人心有多深不见底,灵魂在逃亡无处去,现实像车轮我是隻蚂蚁。
在人间有谁活着不像是一场炼狱,我不哭我已经没有尊严能放弃。
当某天那些梦啊,溺死在人海里别难过让他去,这首歌就当是葬礼。
也许争不过天与地,也许低下头会哭泣,也许六月雪要飞进心里。
会有柏林墙出不去,一生与苦难做邻居,伟大时光已夺走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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