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和其他雌虫没有区别,不是吗?”
“但凡只要你们开心,怎么样都行。”
看着秦简之有些失魂落魄离开的样子,严景的笑容一敛,面无表情地躺了回去。
夜色已经完全侵染了空气,他在黑暗里看到墙上他们某日一起在公园里拍的照片。
其实他早该发现的,不知从何时起,秦简之晚上偶尔会忘记开灯,但却从未显出任何不便,他的体力越来越好,个子越来越高——以至于开始抱怨衣服会缩水。
但他却忽略了这一点,或者说,刻意地忽视了这一点。
他无法向秦简之解释他昨晚为何会如此惊慌失措以至于失去了常态,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用了这种方式,好让他回忆不起来。
这也是那个男人曾经教过他的东西,若是不想别人发觉什么,让他失控就好了,无论是伤心还是愤怒,亦或是痛苦——
严景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忽然冷笑了一下。
“严景,其实你和夏伽也没有什么区别,神经病教出来的,也是神经病。”
————
第二天,严景果然没有看见秦简之。
其实想想也很正常,秦简之对他再怎么亲和,他终究还是一个雄虫,没有哪个雄虫会接受区区一个雌虫对自己指手画脚。
从前他想着惹怒了秦简之,大不了闹起来离婚算了,赔偿他还是付得起的。只是现在却有点忐忑起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