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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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
那令人眉头直跳的纸牌声又响起来了。
男人手里的纸牌明显薄了很多,现在他手里的,只剩下了一张2,一张小鬼,一张大鬼。虽然如此,但他依旧一副闲适的样子。
因为严景比他狼狈多了。
长发早已因为发绳断裂而散开,手背上满是血痕,额角的创口淌下血——这让他不得不眯起一只眼来。
“我已经很久没有打过这么难看的架了。”男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捏住那张2,像握住一把剑一样。
严景眼前一花,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他往右边一个翻滚,身后就传来一阵木头炸裂的声音。
——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追不上别人速度的时候了,无论是在军队里,还是那个奇怪的李观眠,永远只有他出现在别人身后的情况。
但无论何时,对上这个男人,他永远都只能望其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