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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该回去了。”严景站起来,脸上是一片温柔的笑意:“再不回去秦简之要生气了。”
李观眠点头:“我还是那句话,你随时可以来找我——假如你受到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即使很多陋习已经被大众所鄙夷,但它依旧在某些阴暗的角落静静蛰伏,像一条阴冷的蛇。
李观眠身为雄虫,看过太多放荡的同类,与他们结婚的雌虫自以为得到了幸福,却不知自己是从人间跌入了地狱。
“这个是你多虑了,秦简之是个很——”严景耸了耸肩,“非常奇特的雄虫,不知道谁把他教成这样,但我很喜欢。”
他像是无意地说了一句:“说起来,他和你倒是有很多地方相似。”
“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李观眠叹了口气,转身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