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继而说:「虽然他现在是这个样子,但我认为莉安女士影响他很深,就算忘了很多事,仍掛念着那位女士。」
「请问可以让我和文森特先生单独有一些话吗?」
老太太没有拒绝,拖了蹣跚的步子离开了房间。
一直在旁静静观看的戴维森虽然没一句话听懂,但多少也察觉得出老先生罹患了失智症或一些老年人的病症。
不过,在老太太主动离开房间后,他还是忍不住问:「现在要做甚么?」
「她说文森特先生现在的情况很多事不记得了,也很难与人沟通。」她说,「但我还是想问问看,就算他真的忘了也没关係,就怕他其实是记得的。」
会请老太太离开,则是担心如果真的记得了,对身为已经相守几十年的老太太来说,是一种伤害。
因为每次老太太提到莉安这个名字时,表情有藏不住的哀伤。
语娟站到老先生旁边,继续说着戴维森听不懂的义大利语。
由于语娟背对着他,他只能瞄到老先生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左手边的语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房间都只能听到女生的声音。语娟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张纸,一字一句唸着上头的义大利文。
那张纸上所写的,正是婆婆信上的内容。
信原本是婆婆用中文写的,再藉由她翻译成法文,只是她有预感文森特先生是义大利人,年纪大了可能会忘记法语,就又再翻译成义大利文。
然而,直到念到纸上最后一个字,老先生依旧不发一语,唯有眉头紧锁,表情越来越沉闷。
不过女生并没有放弃,她继续说着不流利的义大利语,竭尽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辞韵,拼拼凑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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