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到惯有的相处模式,你莫名红了眼眶,有些委屈的话语却含在了口中。
你看着他胸前的蜻蜓眼,猛然别过头捂住嘴巴,“阿嚏——”
凌肖的身形滞了一下。
片刻后,一件充斥着熟悉味道的皮衣不分由说盖在你头顶,你眼前一片漆黑,“生病了还跑出来干什么,想让我照顾你?”
你拉下皮衣,可怜兮兮地抽着鼻涕,“我一大清早出来还不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把我家走丢的底迪领回家。”
换作以前,你准能收获一个弹脑壳。这时的凌肖低下头拉紧了手套,过长的刘海遮了两分眼睛,他回避了这个问题,抬头扬扬下巴尖指向不远处:“小孩子都滑得比你好。”
你裹着宽大的皮衣转身,不知不觉已经天光破晓,六点多的光景,滑板场上有三五个带着红领巾的孩子兴奋地踩着长板绕圈。
“……”原来七岁还是你高估了自己,你默默给自己降智到三岁,“是你教得不好,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
“嗬,”他发出一声嘲弄,“来打个赌,没有我教你,你一个上午都学不会。”
你:“……”
虽然很不想承认,你和凌肖打过的赌,从来没有赢过,但你胜在屡败屡战。
你学着他臭屁的样子,双手叉腰挑衅:“赌就赌,还是赌一个无条件答应的要求。”
你们的赌注通常是,输者无条件答应赢者一个要求,要求通常被兑换成恶趣味的事件,比如喝一升百事可乐混可口可乐、陪他吃遍全恋语市的火锅……这个要求还是进行时,不知道能不能达到完成时。
你划拉着长板溜开。
凌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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